小楼一夜听风雨,深巷明朝卖杏花。
在午睡时接到了朋友的来信,说好久没见了,好不容易得了空,想见上一面。
这是个不可推脱的理由,我拒绝了。
早已不记得的故人,凭一纸来信而奔波千里,听上风雅,实则荒唐。既如此,又何必相见,装出思念的模样。
回了信去,随口找了个理由敷衍,对方的回答略显遗憾,却是没有再找没趣。
彼此都很明白,互相打着太极,她也多半只是一时兴起。
往深了去,哪有什么必须见一面,也没有必须要见的人。一面之缘不能改变什么,而不见一人,似乎也无法造成无法愈合的伤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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